第716章 激流澎湃何可当_大明守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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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激流澎湃何可当

  第716章激流澎湃何可当

  一块块表被按照号码送到人手上,大家签字、落印,不画押,又不是囚犯。

  从今天起,这块表就借给他们用了,一直到退休,如果中途不出问题,那就戴着,等离世的时候看情况。

  危素眼睛红了,偷偷抬袖子擦眼泪,这表一戴就是代表了,回去再主持辞海编修,其他人的士气会起来,都是前朝旧臣啊!

  “咦?朱里长,你手腕上没有表啊!是好表没做出来,故此空着腕子?”

  胡惟庸戴上了手表,发现情况,他估计都不明白咋想滴,瞬间就说出这番话。

  意思是这样的表你不戴,你是等着下一个陀飞轮手表出来,欲与陛下平起平坐?

  里长:“……”

  他诧异地看向胡惟庸,满脸不解之色,手表有诅咒?

  “回胡左丞的话,草民用不上表,草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似左丞操劳天下事务!”里长回一句。

  ‘噗嗵!’胡惟庸跪了,向朱元璋说:“陛下,臣无他意!”

  “滚起来!”朱元璋瞪胡惟庸。

  其他人忍着笑,心中为里长喊好,牛逼了哦!

  因为这句话出处是《击壤歌》,帝尧之世,天下大和,百姓无事。然后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意思是这么好的时代,咱们百姓安居乐业就行,不会考虑朝堂帝位之争,咱不需要戴表。

  那么胡惟庸戴表了,是不是说他想要帝位之争啥的?

  朱闻天怜悯地看着胡惟庸,他放对方一马,不然他现在就借这个话题飞个签子扎死胡惟庸,白死!

  “谢,谢陛下!”胡惟庸起身,一身衣服被汗水打透,屋子里热,二十五度。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四个过来戴表的满眼小星星看着里长,太厉害啦!这典故用的,学到喽!又学到喽!

  “宜长,抓紧时间做陀飞轮的表,给咱的妹子和贵妃,还有好大儿准备上,然后你就能戴了,憨憨也戴一块哦!”

  朱元璋把话挑明了,告诉胡惟庸,对,里长就是等着呢!不然那个表不准,得天天去对时。

  “哎!憨憨,我,做,戴,看,嗯!嘿嘿嘿嘿!”朱闻天连连点头。

  “陛下,火车来了,送定辽都卫那里的东西。”太监云奇这时过来汇报。

  他得到的待遇特别好,下丘村给的待遇。

  因为按照正史记载,云奇发现胡惟庸要谋害朱元璋,邀朱元璋过去,就提前示警。

  结果一着急说不出来,被活活打死,死之前也指着胡惟庸的宅第,于是朱元璋感觉不对,立即回宫。

  既然正史如此记载,朱闻天就愿意培养一下云奇,至少遇到同样的情况,别紧张到那种说不出话来的程度。

  火车是从玄武湖到下丘村的火车,之前一直在修轨道,刚修好几天,又一批东西过来。

  没修好的时候需要人力运输,无法直接通到下丘村,皇城没有地方放东西,下丘村有仓库。

  “何物?”朱元璋随口问。

  “陛下,是柞蚕茧和松子,还有一些冻了又活了的蛤蟆。”

  云奇说不明白了,蛤蟆在南方地区指蟾蜍。

  可是北方,尤其是东北,蛤蟆指全科,单说蛤蟆是青蛙,如果是蟾蜍,就说是癞蛤蟆。

  林蛙养殖的话,东北其实最合适,北方也行,南京养的话林蛙不冬眠,效果差一些。

  差一些也得养,有蛤蟆油,是补品,跟蜂王浆齐名。

  之前没有那个条件,下丘村的人忙来忙去,今年都回来过年,就弄一些林蛙,红肚皮的过来养养看。

  小孩子不能吃,就像不可以喂蜂王浆一样,早熟。

  即,蜂王浆与蛤蟆油是激素类自然生物药品,不过对成年人管用。

  “知道了,冬眠,什么冻了又活的?宜长把这些林蛙送到村子那边?”朱元璋懂了。

  “其实吧!最好是燕王殿下、晋王殿下、秦王殿下那里养,南京天气太热了。

  这就像北方酸的梨,在经过冻了后会变甜,属于糖化反应,生物则是新陈代谢。

  冬眠的熊的熊掌,有人说好吃,冬眠的鳝鱼最难找,也说好,其实这种情况下,动物是消耗身体储存的脂肪、蛋白质、糖来度过的。”

  里长科普,能不能在下丘村那里养好林蛙他也不知道,只能尝试。

  环境不同,人家林蛙要冬眠的,南京不够冷。

  “下一次去则是取冰?”朱元璋想了想,说另一件事情。

  “眼下产煤地方的浑河冰冻能有三尺,再过一旬,可冰冻四尺。”里长按照憨憨教的说。

  朱闻天知道,现在冰冻三尺没问题,他那时不行。

  因为两岸一直在排水,排污水,还有抽的桥梁地基积水。

  然后上游修水库,下游修一堆橡胶坝,这等情况下,想冰冻三尺是做梦,河道变窄、流量变小,一条大河边成了小河……

  大明没问题,那边冻实了,这玩意儿就跟北平一样,当初河流那么多,需要南水北调?说明工业化太严重了,同时上游各种水库和植被减少。

  眼下没那么多事情,直接做就行了。

  ……

  大家戴着表,跟朱元璋这个皇帝到站台,从玄武湖旁边过来的铁轨。

  “哎!呜~~呜~~”大家在看着卸货的时候,身上穿着毛茸茸衣服的朱雄英在父亲的怀里说话。

  他总坐小火车,看到大一点的火车,想到了声音。

  朱标抱着儿子配合着:“呜~~呜~~”

  “嗯!”小家伙满意了,一扭头吧唧亲父亲的脸一口,然后脑袋埋下去。

  朱标这一瞬间心都化了,终于知道父皇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了。

  换个通俗说法就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有的人就会很自然地杀掉自己的孩子。

  朱闻天就是如此,他见得太多了,他觉得一些宗教红尘历练无非这般,哪里知道谁对谁错!

  “明年是以此为重,还是以其他夷人所在为重?”里长像自语一般嘟囔着,其实他是说给憨憨听。

  “重,同,重,诶?嘿嘿嘿嘿!”朱闻天回应。

  今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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