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夜色唐琰发现了……_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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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夜色唐琰发现了……

  唐琰发现了,谢莱恩有候挺喜欢故正经的。他笑笑,到底是把这喜欢瞎撩的雌虫带了自己家。至于西里奥少爷浑身光溜的被发现躺在草丛里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唐琰对于托帕兹的家务培训很有用,起码当隔一段间再次到家的候,里面是干干净净的。除了一点浮尘,乎可以忽略不计。

  “进来吧。”

  唐琰用指纹开锁,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拖鞋放到谢莱恩面前。随即走向客厅,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沙发上。

  礼服通常很修身,穿起来不会太舒服。

  谢莱恩是第一次到雄虫家做客,心难免有种微妙的感觉。他环顾四周一圈,结果发现了在角落里被踹扁的家务机器人,挑了挑眉:“这是您弄坏的吗?”

  唐琰纠正道:“我踢坏的。”

  谢莱恩慢慢解开了自己的军装纽扣,声音藏着笑意:“看来您能觉醒成s级是有原因的。”

  唐琰静静注视着他的动,内心在思考谢莱恩会不会继续解开里面的衬衫,而当对方贴上来的候,自己又该怎么委婉拒绝。

  嗯,毕竟没成年。

  然而乎意料的是,谢莱恩脱下外套就停住了动。他半靠在沙发扶手上,将自己的军装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抽了来,精壮的腰身一闪而过,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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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莱恩看向唐琰,银灰『色』的短发有凌『乱』,与日的优雅自持不,罕见的慵懒随意:“我想洗澡了,您可以帮我找一套睡衣吗?”

  唐琰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没怎么买新衣服:“可以,不过有我穿过的。”

  谢莱恩笑意渐深,声音暧昧:“您知道吗,我求之不得……”

  雌虫又在开始瞎撩。

  唐琰转身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来,直觉自己这个晚上会不太好过,并且会相当难熬。他把衣服递给谢莱恩,并走到浴室帮他放满了热水,这才裹挟着一身缭绕的雾气走。

  唐琰道:“去洗吧,有事就叫我。”

  谢莱恩注意到他细心的举动,唇角微微勾起一瞬。他当着唐琰的慢慢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慢条斯理道:“我要脱衣服了,请您转过去好吗……”

  他就是不进浴室脱,偏偏要当着唐琰的面脱。

  唐琰好转过身,背靠着沙发。他心如止水,但架不住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谢莱恩脱衣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客厅内显得尤为清晰,唐琰甚至能在脑海想象对方正在解扣子。

  唐琰换了个姿势站着。

  谢莱恩在背后低声问他:“您想看吗?”

  他一挨得很近,唐琰嗅到了熟悉的玫瑰香味,指尖微不可察紧了一瞬:“去洗吧,水凉了。”

  “好吧。”

  谢莱恩终于去洗了。唐琰听到浴室被关上的声音,这才缓缓吐一口气。他转过身,却见沙发上搭着一件衬衫,地上掉落着一条军裤,金属皮带被丢在茶上,蜿蜒着落下半截。

  凌『乱』且诱『惑』,不知道的人看了以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唐琰顿了顿,然后俯身把谢莱恩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整整齐齐搭在一旁。他在沙发上落座,一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在星网上浏览一消息,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却弄得他心不宁。

  落地窗外一片霓虹璀璨。这个世界的建筑高度远远高于地球,居高临下看去,一望不到底。而有飞行器在半空飞行而过,尾翼闪着红灯,科幻『迷』离。

  高楼厦后徐徐升起一轮银『色』的圆月,清冷的光芒透过玻璃倾撒在地板上,皎洁柔和。

  代会变,种族会变,科技会变。似乎有皓月与太阳亘古长存,无论怎么看,千万年都是如此模样。

  唐琰静静坐在沙发上,月光从侧面倾洒,让他深邃的五官都多了柔和。谢莱恩洗完澡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情景,他轻轻擦了擦滴水的头发,带着满身水汽走到了唐琰面前。

  “我洗完了,您可以去洗了。”

  唐琰下意识抬,结果就见谢莱恩上身穿着自己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的休闲裤。扣子扣得整整齐齐,连脖子都没『露』。

  不得不说,他有讶异,甚至怀疑谢莱恩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忽然转了『性』。

  唐琰叫了他一声:“谢莱恩?”

  谢莱恩见他不动,微微挑眉:“难道您想让我帮您洗吗……好吧,也不是不行,毕竟您是帝国唯一的一位冕下……”

  很好,谢莱恩是谢莱恩。

  唐琰没等他说完,就直接转身进了浴室,把关得严严实实。

  谢莱恩听见唐琰反锁的声音,轻笑一声,走进了卧室。高傲的谢莱恩家族可不会做偷看这种没品的事,要看就光明正的看,一会儿在床上有的是机会。

  唐琰的房间很规矩,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方方正正。

  谢莱恩扫视一圈,直接掀开被子躺上了床。于是等唐琰洗完澡来,就见自己的床已经被“牢牢占据”了。

  谢莱恩缩在被子里,『露』小半张脸,脸颊微红的道:“您不上来吗?”

  唐琰能慢半拍上床,并且内心祈祷谢莱恩晚上不要做什么过火的举动。刚刚觉醒的雄虫真的很敏感。

  他的担忧显然不是多余的。唐琰刚刚躺上床没多久,就被两条腿给紧紧缠住了。线条流畅,极修长有力,唐琰下意识想拉开,结果触手可及却是一片温热的皮肤。

  谢莱恩的耳朵慢慢红了。

  唐琰慢半拍收手:“……你的裤子呢?”

  谢莱恩眸『色』潋滟的看着他:“很抱歉,我脱了。”

  唐琰……唐琰能说什么呢,他能不动声『色』避开谢莱恩轻蹭的双腿,免得对方发现端倪:“睡觉吧。”

  谢莱恩却好似忽然发现了什么,慢慢停住自己轻蹭撩拨的举动,在唐琰耳畔意有所指的低声道:“看来您是真的快成年了……”

  唐琰悄无声息揽紧他的腰身,触感柔韧,指尖不紧不慢地轻按着,声音低沉:“谢莱恩少将,你的反应会让我误以为你刚刚成年……”

  雌虫的反应永远比雄虫。

  谢莱恩闻言呼吸陡然『乱』了一瞬,面『色』『潮』红。因为他忽然发现唐琰竟然在不着痕迹地释放信息素,酥麻感遍袭全身,顿软成了一滩水。

  “冕下……”

  谢莱恩不自觉带了尊称,他紧紧咬唇忍耐,紫『色』眸泪光点点,尾晕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断断续续艰难道:“请您……请您不要这样……”

  s级雄虫的信息素,诱『惑』难以想象。

  这下看戏的成了唐琰。他目光不着痕迹往下看了,实在是感慨谢莱恩的胆,穿了一件衬衫就敢和自己躺在一起。所有反应都一清二楚。

  唐琰反问:“不要哪样?”

  谢莱恩无意识轻蹭着他,目光『迷』离,呼吸紊『乱』。他胡『乱』吻着唐琰的唇,然后慢慢下移,一颗颗解开了唐琰的衬衫扣子,越来越下,越来越下,最后到了腰间。

  谢莱恩停顿住了动,脸『色』红得不像话:“我帮您,您也帮帮我,好么?”

  帮?帮什么?

  唐琰闻言没来得及反应,结果就见谢莱恩忽然窸窸窣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紧接着将被子轻轻上移,掩盖住了一切。

  唐琰瞳孔微缩,终于明了谢莱恩在做什么,声音低哑道:“谢莱恩……不……”

  话未说完,他没忍住闷哼一声,眉头紧皱,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唐琰浑身紧绷,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呼吸一阵沉过一阵,说不清是欢愉是陌生。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险震破耳膜。

  他看见头顶灯光炫目,晃花了自己的睛。

  不知过了多久,唐琰腰身终于微不可察的颤了一瞬,而谢莱恩也终于面『色』『潮』红的从被子里爬了来。他浑身汗涔涔的,看起来有虚弱无力,唇边殷红得有不正常,尾红晕愈深,睫『毛』湿濡一片。

  谢莱恩没有说话,他紧紧抿唇,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浅粉,气喘吁吁地趴在唐琰怀里,闭静静抱着他。

  脑海余韵消退,唐琰终于,他慢半拍抱紧谢莱恩,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递到他嘴边,低声道:“吐来。”

  谢莱恩无意识咬唇,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避开了那叠纸巾。他倒是想吐,但是刚才不小心……

  唐琰好把纸巾扔在了一旁,他见谢莱恩身上发烫,不由得将他拉进了怀,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扣住后脑直接亲了过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更亲密了,无论是身是心。

  谢莱恩每每对上唐琰深邃带笑的绿眸,总忍不住脸红心跳。他搂住雄虫的脖颈,热情应这个吻,声音模糊道:“您的信息素……”

  唐琰轻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嗓音低沉『性』感:“我的信息素怎么了?”

  谢莱恩意『乱』情『迷』,刚想叮嘱唐琰不要随意释放信息素,否则很容易引起雌虫精混『乱』失去理智。然而下一秒耳畔就陡然响起了唐琰有发冷的声音:“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事?”

  谢莱恩闻言一惊,顿清醒过来,肩膀一阵凉意,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何被唐琰给解开了。身躯上道道鲜红的鞭痕顿无所遁形。

  贵族的规矩总是很严,更何况谢莱恩和伊顿公爵硬扛了那么久,受家法是难免的事。

  谢莱恩下意识就想扣好衣服,结果被唐琰按住不得动弹:“我问你伤是怎么来的?”

  谢莱恩闻言一顿,好停住了动。他见唐琰眉头紧皱,静默许久,忽然轻笑了一声:“您真的很想知道吗?”

  唐琰勉强维持着平静:“说。”

  谢莱恩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样子,心难免有惴惴。他试探『性』倒入唐琰怀里,见对方虽然身躯紧绷,却并没有拒绝,这才勾唇道:“没关系,过天就好了。”

  伊顿公爵下手实很轻。

  唐琰垂眸,目光落在那纵横交错的鞭痕上,觉得无比刺目,冷不丁声问道:“是你的雌父?”

  “……”

  空气一阵静默。谢莱恩没有说话,某种意义上代表了默认。

  唐琰一窒,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眉头控制不住越皱越紧,直接解开了谢莱恩的衬衫扣子,然后扔到一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见已经开始结疤,不算严重,这才慢慢顿住动。

  唐琰道:“你不该瞒着我……”

  谢莱恩深深看着他:“因为是您,所以我才会瞒着……”

  如果换了别的雄虫,谢莱恩会瞒着吗?并不会。因为没有雄虫会在意雌虫的生死,更何况是一微不足道的伤势。

  有唐琰会在乎而已。

  谢莱恩见唐琰已经发现,干脆放弃了遮掩。他见雄虫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伤看,故意戏谑声:“您在看什么?”

  他似笑非笑拉住唐琰的手,轻轻落在自己胸前,余息灼热,声音低低:“您在看这个吗……”

  唐琰下意识抬看向他,谢莱恩却蜻蜓点水般吻住了他,身躯越贴越近,直至密不透风:“您可以……”

  可以什么?唐琰没听清。

  谢莱恩笑意『惑』人:“亲一亲……”

  他缠住唐琰的腰身,悄悄咬耳朵:“也可以捏……但是不能咬……”

  此此刻,唐琰忽然有遗憾自己的成年期为什么那么晚。他紧紧揽住谢莱恩的腰身,轻吻着对方的身躯,然后指尖下移,握住了什么,一切都被掩盖在被子下。

  谢莱恩浑身一颤,这下是真的紧张红脸了,他睫『毛』颤了颤,呼吸困难:“您……您不能……”

  唐琰亲了亲他的眉:“嘘,我帮你……”

  谢莱恩逐渐软成了一滩水,哼哼唧唧的倒在唐琰怀,下唇被咬了深深的齿印。他眯了眯紫『色』的眸,半是享受,半是『迷』『乱』,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气喘吁吁问道:“伊尔维萨上将……为什么……会和托帕兹阁下在一起……?”

  很好,这个见鬼的问题连唐琰也答不上来。

  唐琰吻掉谢莱恩角欢愉的泪水,很乐意瞧见这名战无不胜的少将被自己弄得哭泣红脸。不期然瞧见对方脖颈暗红『色』的玫瑰形状虫纹,缓慢压低声音,夸赞道:“谢莱恩,你像极了玫瑰……”

  他声音遥远得像隔了无数个空,认真补充道:“我的那一支玫瑰……”

  谢莱恩闻言呼吸急促一瞬,身躯紧绷颤抖,说不话来。唐琰终于收手,在被子上慢慢擦了擦手心,将他揽入怀:“睡吧。”

  托帕兹丝毫不知道他的“宝贝”虫崽已经胆子到带了一名雌虫去过夜,坐在伊尔维萨房间里,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又是忧伤,又是郁闷,又是委屈。

  真是太丢虫了。

  自己竟然没能把那臭虫一拳揍趴下,要唐琰来帮忙。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拳头实在太痛了。

  伊尔维萨拿了伤『药』,一言不发的在托帕兹面前倾身下跪,慢慢替他按『揉』着红肿的拳头。一双儒雅深沉的眸掩在镜片下,历经岁月沉淀,总是让人看不透彻。

  托帕兹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晃了晃拳头道:“你放心,等我下次养好伤,再去把那臭虫揍一顿!”

  完全也不顾及自己是否真的打得过。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是不急不缓的替他按『揉』着受伤的部位,过了那么片刻才道:“……您不该为了我手。”

  托帕兹目光疑『惑』,他的眸比唐琰颜『色』更浅,也更单纯:“为什么?”

  伊尔维萨扶了扶快要滑落的银边镜,直视着托帕兹:“但那样会使您受伤的,不是吗?”

  他静静注视着托帕兹,想听听对方会如何答,托帕兹却咬牙切齿道:“但是他骂你,我生气!”

  托帕兹觉得伊尔维萨可真是太好了,不像唐琰,不打他,也不骂他,老是给他买东西。虽然没有年轻雌虫漂亮,但依旧不失魅力。

  伊尔维萨缓缓靠近托帕兹,语意深深:“所以您是为了我,对吗……”

  托帕兹终于从唐琰身上学到了许皮『毛』,他捧着伊尔维萨的脸理所当然道:“当然了,我不会让任何雄虫伤害你的。”

  伊尔维萨顿了顿:“……您会一直如此吗?”

  托帕兹小鸡啄米点头:“当然会!”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轻轻覆上托帕兹的手,垂眸遮住了底的『色』:“可我既不年轻,也不足够漂亮,您以后万一有了更年轻的雌侍,就会忘了今日的誓言……”

  托帕兹没忍住亲了亲伊尔维萨:“当然不会,我不会娶别的雌侍。”

  伊尔维萨这下真的怔住了:“为什么?”

  “……”

  托帕兹没说话,想起了唐琰曾经的恶魔低语,说自己如果敢娶雌侍,就把他的虫腿一根根掰断qaq。

  托帕兹不想说来,毕竟被虫崽威胁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把伊尔维萨从地上拉起来,倒入了沙发上,低头认真解开对方身上的军扣子,一颗又一颗,小声嘀咕道:“没关系,我喜欢你。”

  喜欢的东西有一个就够了,再多那就不算喜欢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伊尔维萨眸『色』控制不住的暗沉了一瞬。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家族从小的育便是告诉他该如何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的报,看似儒雅斯文的表象下实是一颗冷漠而现实的心。

  他深知雄虫愚蠢,所以嫁给了落魄的贵族卢尼,为了更好拿捏。

  鞭打责骂无碍,伊尔维萨觉得尚且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但直到后来生下了乔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

  他动用手腕,和卢尼离婚,用一笔无足轻重的钱打发了对方。

  但这没用,军雌的不幸总是伴随着他们的一生。没了这一个卢尼,会迎来下一个卢尼。伊尔维萨需要雄虫的信息素,而他的虫崽也需要一个不那么糟糕的雄父。

  甜品店口的相遇是意外,后来的相亲却是刻意为之。

  伊尔维萨一开始选择毫无家世背景的托帕兹,有容易掌控的原因,也有对方喜欢虫崽的原因。他凑成了无数个巧合,一点点将面前这单纯的雄虫诱入囊。

  但不得不说,对方的表现远远超了他的想象。

  就好像你得到三十就满意了,对方却给了你八十。而余下的二十,也在今天这场宴会上尽数补足。

  伊尔维萨想,这概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划算的一笔“生意”了。

  室内暧昧涌动。

  伊尔维萨是一成年雌虫,并且生育过虫崽,身躯成熟,带着特有的韵味与魅力。他任由托帕兹解开自己的衣服,埋头亲吻,胸前一阵酥麻,然后轻轻翻身,跨坐在了雄虫身上。

  虫族一直都是雌上雄下,因为这个姿势能让雄虫更省力。

  伊尔维萨慢慢摘下了自己的镜,斯文秀气的眸目光『迷』离。他军装半敞,俯身解开了托帕兹的衣服,笑得宠溺:“您想要了,对吗?”

  他腰身轻摆,不经意询问道:“那么今晚来次呢?两次,是三次?”

  托帕兹舒服得不行,但他觉得自己拳头受了伤,需要休息,想了想,伸手比了个二。

  “两次吗?”

  伊尔维萨笑了笑,有令人捉『摸』不透,慢声道:“但我觉得有不够……四次吧……您觉得怎么样?”

  托帕兹觉得不怎么样qaq,他困。

  伊尔维萨脸上泛起红『潮』,他牵引着托帕兹的手落在自己腹部,兴起便像喝醉了酒。低声胡言『乱』语:“我再给您生一虫崽,好吗?”

  托帕兹觉得这个好像可以,悄悄伸手比了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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