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黑白无间
【都是我不给力，我有罪。一强推就赶上加班。
更正一个小问题，上一章瓦勒海姆战胜欧本队是比利时杯赛的结果。】
比利时这边的媒体知道杨师在阿布扎比幕后指挥了两场比赛之后褒贬不一，有的人对杨师这种溜号行为表示很不满，你是俱乐部的主教练，去看看受伤的球员也就罢了，还友情客串指挥了两场比赛，这叫怎么回事啊？幸亏你不在的时候赢了，这是不是说明球队有你没你都一样了？持这种观点的人其中就有纳艾森一个。
而另外一些人倒觉得无所谓，至少球员是这么认为的。对于那种“有你没你都一样”的观点，只有身处球队内部才知道杨师的作用。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波澜不惊。
11月22日，瓦勒海姆2:0斯特龙贝克。进球之后的亨特拉尔脚头发烫。独中两元。
11月30日，瓦勒海姆3:1热米纳尔比尔肖特，维尔马伦完成了对老东家的复仇，头顶脚踢独中两元。这个在原来的球队不懂防守的后卫，在瓦勒海姆找到了自己。不仅防守过硬，而且进攻犀利。比尔肖特青训教练看到这场比赛，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不过在赛后，当时那个考察维尔马伦很长时间的阿贾克斯球探奥尔森，找到了杨师。
“小子，让你捡到一个大便宜。”
“嘿嘿，您老还有什么漏下来的人才，我可以考虑接手。”杨师一脸无耻的真诚。
“没有！有也不告诉你。”
“别这样，老爷子，我请你吃饭。”
在杨师美食的诱惑下，奥尔森同意给杨师牵线搭桥。阿贾克斯有不少需要租借的优秀球员，只要杨师能得到一两个，那真是发达了。
12月6日，根特1:1瓦勒海姆，本阿尔法又在自己的助攻记录上增加了一分。表现特别出色的是守门员马丁，在这场比赛中经受了考验。杨师在场边曾经怀疑，这个胖子的神经是不是也异于常人。在对方的主场反而更加的兴奋。
12月13日，为备战接下来的杯赛第七轮，杨师雪藏了大部分的主力，主场0:1败了标准列日。这也是瓦勒海姆对阵比利时三大豪门的唯一一场败仗。有媒体称，假如不是为了下场的比利时杯赛，结果还说不定呢。
12月18日，比利时杯赛第七轮。瓦勒海姆客场对布鲁日。120分钟双方踢成1:1平，这让急于复仇的布鲁日非常恼火。最后点球阶段，马丁又是一副吃了激素的德行，接连扑出对手两个点球，虽然瓦勒海姆也踢飞了一个点球，但最后仍以4:3淘汰了对手。创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门。
让－保罗在电视节目里酸溜溜的说：“瓦勒海姆作为比利时甲级联赛的新军，野心可不小。不要小看在任何场合都带着微笑的中国人，谁也说不好他在球场上会做什么！7胜6平4负，积27分，排名第8。杯赛进入8强，我们还能对一支升班马要求什么呢？还有谁能比杨师做的更好呢？让我们期待下赛季的比赛吧！”
踢完这场比赛，比利时甲级联赛进入了冬歇期，该补充球员的补充球员，该甩卖球员的甩卖球员。
————————————————我是场景分隔线————————————————
“女儿，这次回国就好好休息休息。分手了，就别想了，你一个女孩子，就别在足球队里工作了。”丁一的妈妈拉着女儿的手，轻声安抚。
“妈，我知道了。”
“上次见得那个胡伯伯的儿子觉得怎么样？”
“妈……别再让我相亲了。你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
“哎呀，你倒怪起我来了，你的事妈妈可没少操心，当初我和你爸在比利时……”丁一的妈妈现在提起杨师就来气。我闺女怎么了？漂亮又能干，你这个没眼光的小子。我一定给丁一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女人的心理就是这样。
坐在一边的丁瑞麟放下报纸：“我说啊，你就别操心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别添乱了。”
“我这怎么叫添乱呢？”丁一妈妈马上将怒火转嫁到丁瑞麟身上。
丁一终于忍无可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电脑上，闪烁着邮件信息，还有瓦勒海姆的新闻。回来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关注有关杨师的每一条新闻，每一件事。什么叫牵肠挂肚，什么叫朝思暮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有再忍不住的时候才会给杨师写一封电子邮件，问问他的近况。而杨师则会常常的回一封邮件，事无巨细的告诉他球队的状况，最后还要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这个冬歇期杨师也没闲着，一直想参观学习的阿贾克斯青训营终于向他敞开了大门。这里面还有不少那个青训主管荷西的关系，看来出来混没人脉真的不好混。奥尔森向杨师提供了阿贾克斯一个可以租借的年轻球员——韦斯利·斯内德——可以打两翼以及前腰的天才少年。20岁的他需要更多的比赛锻炼，而杨师的瓦勒海姆是个不错的地方。
杨师没想到还有这样机会，之前租借米多不成，现在倒有球员送上门了。这说明了什么？是人品大爆发么？当然不是，这只能说明在欧洲一些俱乐部的眼里，杨师对于年轻球员的培养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
另外，拉姆的续租合同也谈妥了。小伙子在比利时过的不错，几乎场场不落的参加了上半年的比赛。租借锻炼的目的达到了，拜仁俱乐部当然乐意继续租借。可惜瓦勒海姆没钱，拉姆也没打算在瓦勒海姆长住，不然买下拉姆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亨特拉尔同样让杨师牵肠挂肚，问纳艾森要钱是明年六月份的事了，可是如果到时候钱还是不够怎么办？杨师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凑点钱，出售手里的球员。
自从博斯曼法案之后，球员已经不再是属于球队的商品。在瓦勒海姆更是这样，杨师在球队里灌输的就是一种与人为善，互相成全的队伍理念。没有谁是主力，谁是替补之分，大家都是在一个战壕里吃苦的兄弟，谁要是不合群肯定会被杨师一脚踹出去。就连成天臭屁、牛逼哄哄的格洛摩斯都变得比以前好多了，更不用说其他球员了。
想说再见，还真的不容易。杨师找了队里几个踢不上比赛的球员挨个谈了一遍。如果他们愿意当然可以留在队中，如果他们要离开，自然也不会伤了感情。
最后，替补球员罗贺利决定转会。之前踢前锋的他在队里已经没有了位置，打其他的位置也不是很理想，22岁的罗贺利并不想就这样厮混下去，也许去个乙级或者丙级俱乐部更适合他的发展。随着球员的挂牌，瓦勒海姆收到了10万欧元的报价。
离最终买断亨特拉尔的价格还差不少，杨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是场景分隔线————————————————
刘云裳利用圣诞的间歇到瓦勒海姆，巴黎埃如愿以偿的又尝到了她煮的咖啡。自从上次在米兰分别，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和学业，还像以前那样通电话聊天。但杨师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有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侯晓婧消失不见，丁一除了时不时的会发封寡淡无味的Email，也消失不见。杨师忽然觉得生活空落落的。这段时间倒是万程若兰时常出现在杨师的办公室里。
“杨大教练，忙呢？今天不用陪女朋友吗？”
“她回米兰了，年底要准备各种的答辩。拜托你能不能下次进来的时候敲敲门？所有人都敲门，就你不敲。你说我要是在屋里面干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怎么办？”
“你光明磊落的能办什么坏事，再说了之前就没怎么敲门。怎么？你心情不好？”
“没有。”杨师确实心情不好，冬天来了，发春还会远么？
“想丁一了？”
“有正经的事么？没有就回吧。哦，忘了说，你上回说的那个什么专栏的事？我觉得没必要。”
“为什么？”
杨师：“别人写专栏，我也写专栏，多没意思。还是把注意力放到球场上吧。”
“可是你上次说，要我给你提供个媒体做心理战的。你忘啦？”
“心理战也不一定用专栏。”
万程若兰撇撇嘴，杨师的专栏确实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噱头。让杨师挑起一场口水战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他不像弗格森那样有资历，可以见谁骂谁。杨师的教练风格还是那种绵里藏针的范，这样也挺好。
想到这，万程若兰把手里的一叠文件递给杨师：“喏，这个是给你的。下半赛季，你要考虑的不只是怎么踢球了。”
杨师看看文件的标题——《关于瓦勒海姆的SWOT分析》。
【SWOT分析法又称为波士顿矩阵。它是一种战略分析方法，通过对被分析对象的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加以综合评估与分析得出结论，从而在战略与战术两个层面加以调整方法、以保障被分析对象的实行以达到所要实现的目标。
SWOT分别代表：strengths（优势）、weaknesses（劣势）、opportunities(机会)、threats（威胁）。】
S优势：队伍年轻，心态积极，能够有效贯彻教练指示，且教练的指挥水平高超。看到这杨师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没了？优势就一片纸？杨师看了万程若兰一眼。
万程若兰好像看出了杨师的心思：“优势劣势你自己最清楚，我没多写。关键是后面机会和威胁。”
哦，那继续看。
O机会：完成赛季的既定目标，在比利时杯赛上取得突破。
T挑战：
一，竞争俱乐部不正当手段。
二，比利时足协内部斗争。
三，赌球集团幕后操纵。
四，新闻媒体的恶意舆论。
五，……
越往后看，杨师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文件上写着上赛季与斯特龙贝克的关键比赛，有赌球集团参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盘口的细微变化，还有一些蛛丝马迹拼接起来，让杨师不得不相信这些事实。
杨师纯洁而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万程若兰：“你真以为足球是纯洁的？它除了白色，还有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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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一个小问题，上一章瓦勒海姆战胜欧本队是比利时杯赛的结果。】
比利时这边的媒体知道杨师在阿布扎比幕后指挥了两场比赛之后褒贬不一，有的人对杨师这种溜号行为表示很不满，你是俱乐部的主教练，去看看受伤的球员也就罢了，还友情客串指挥了两场比赛，这叫怎么回事啊？幸亏你不在的时候赢了，这是不是说明球队有你没你都一样了？持这种观点的人其中就有纳艾森一个。
而另外一些人倒觉得无所谓，至少球员是这么认为的。对于那种“有你没你都一样”的观点，只有身处球队内部才知道杨师的作用。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波澜不惊。
11月22日，瓦勒海姆2:0斯特龙贝克。进球之后的亨特拉尔脚头发烫。独中两元。
11月30日，瓦勒海姆3:1热米纳尔比尔肖特，维尔马伦完成了对老东家的复仇，头顶脚踢独中两元。这个在原来的球队不懂防守的后卫，在瓦勒海姆找到了自己。不仅防守过硬，而且进攻犀利。比尔肖特青训教练看到这场比赛，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不过在赛后，当时那个考察维尔马伦很长时间的阿贾克斯球探奥尔森，找到了杨师。
“小子，让你捡到一个大便宜。”
“嘿嘿，您老还有什么漏下来的人才，我可以考虑接手。”杨师一脸无耻的真诚。
“没有！有也不告诉你。”
“别这样，老爷子，我请你吃饭。”
在杨师美食的诱惑下，奥尔森同意给杨师牵线搭桥。阿贾克斯有不少需要租借的优秀球员，只要杨师能得到一两个，那真是发达了。
12月6日，根特1:1瓦勒海姆，本阿尔法又在自己的助攻记录上增加了一分。表现特别出色的是守门员马丁，在这场比赛中经受了考验。杨师在场边曾经怀疑，这个胖子的神经是不是也异于常人。在对方的主场反而更加的兴奋。
12月13日，为备战接下来的杯赛第七轮，杨师雪藏了大部分的主力，主场0:1败了标准列日。这也是瓦勒海姆对阵比利时三大豪门的唯一一场败仗。有媒体称，假如不是为了下场的比利时杯赛，结果还说不定呢。
12月18日，比利时杯赛第七轮。瓦勒海姆客场对布鲁日。120分钟双方踢成1:1平，这让急于复仇的布鲁日非常恼火。最后点球阶段，马丁又是一副吃了激素的德行，接连扑出对手两个点球，虽然瓦勒海姆也踢飞了一个点球，但最后仍以4:3淘汰了对手。创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门。
让－保罗在电视节目里酸溜溜的说：“瓦勒海姆作为比利时甲级联赛的新军，野心可不小。不要小看在任何场合都带着微笑的中国人，谁也说不好他在球场上会做什么！7胜6平4负，积27分，排名第8。杯赛进入8强，我们还能对一支升班马要求什么呢？还有谁能比杨师做的更好呢？让我们期待下赛季的比赛吧！”
踢完这场比赛，比利时甲级联赛进入了冬歇期，该补充球员的补充球员，该甩卖球员的甩卖球员。
————————————————我是场景分隔线————————————————
“女儿，这次回国就好好休息休息。分手了，就别想了，你一个女孩子，就别在足球队里工作了。”丁一的妈妈拉着女儿的手，轻声安抚。
“妈，我知道了。”
“上次见得那个胡伯伯的儿子觉得怎么样？”
“妈……别再让我相亲了。你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
“哎呀，你倒怪起我来了，你的事妈妈可没少操心，当初我和你爸在比利时……”丁一的妈妈现在提起杨师就来气。我闺女怎么了？漂亮又能干，你这个没眼光的小子。我一定给丁一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女人的心理就是这样。
坐在一边的丁瑞麟放下报纸：“我说啊，你就别操心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别添乱了。”
“我这怎么叫添乱呢？”丁一妈妈马上将怒火转嫁到丁瑞麟身上。
丁一终于忍无可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电脑上，闪烁着邮件信息，还有瓦勒海姆的新闻。回来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关注有关杨师的每一条新闻，每一件事。什么叫牵肠挂肚，什么叫朝思暮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有再忍不住的时候才会给杨师写一封电子邮件，问问他的近况。而杨师则会常常的回一封邮件，事无巨细的告诉他球队的状况，最后还要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这个冬歇期杨师也没闲着，一直想参观学习的阿贾克斯青训营终于向他敞开了大门。这里面还有不少那个青训主管荷西的关系，看来出来混没人脉真的不好混。奥尔森向杨师提供了阿贾克斯一个可以租借的年轻球员——韦斯利·斯内德——可以打两翼以及前腰的天才少年。20岁的他需要更多的比赛锻炼，而杨师的瓦勒海姆是个不错的地方。
杨师没想到还有这样机会，之前租借米多不成，现在倒有球员送上门了。这说明了什么？是人品大爆发么？当然不是，这只能说明在欧洲一些俱乐部的眼里，杨师对于年轻球员的培养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
另外，拉姆的续租合同也谈妥了。小伙子在比利时过的不错，几乎场场不落的参加了上半年的比赛。租借锻炼的目的达到了，拜仁俱乐部当然乐意继续租借。可惜瓦勒海姆没钱，拉姆也没打算在瓦勒海姆长住，不然买下拉姆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亨特拉尔同样让杨师牵肠挂肚，问纳艾森要钱是明年六月份的事了，可是如果到时候钱还是不够怎么办？杨师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凑点钱，出售手里的球员。
自从博斯曼法案之后，球员已经不再是属于球队的商品。在瓦勒海姆更是这样，杨师在球队里灌输的就是一种与人为善，互相成全的队伍理念。没有谁是主力，谁是替补之分，大家都是在一个战壕里吃苦的兄弟，谁要是不合群肯定会被杨师一脚踹出去。就连成天臭屁、牛逼哄哄的格洛摩斯都变得比以前好多了，更不用说其他球员了。
想说再见，还真的不容易。杨师找了队里几个踢不上比赛的球员挨个谈了一遍。如果他们愿意当然可以留在队中，如果他们要离开，自然也不会伤了感情。
最后，替补球员罗贺利决定转会。之前踢前锋的他在队里已经没有了位置，打其他的位置也不是很理想，22岁的罗贺利并不想就这样厮混下去，也许去个乙级或者丙级俱乐部更适合他的发展。随着球员的挂牌，瓦勒海姆收到了10万欧元的报价。
离最终买断亨特拉尔的价格还差不少，杨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是场景分隔线————————————————
刘云裳利用圣诞的间歇到瓦勒海姆，巴黎埃如愿以偿的又尝到了她煮的咖啡。自从上次在米兰分别，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和学业，还像以前那样通电话聊天。但杨师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有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侯晓婧消失不见，丁一除了时不时的会发封寡淡无味的Email，也消失不见。杨师忽然觉得生活空落落的。这段时间倒是万程若兰时常出现在杨师的办公室里。
“杨大教练，忙呢？今天不用陪女朋友吗？”
“她回米兰了，年底要准备各种的答辩。拜托你能不能下次进来的时候敲敲门？所有人都敲门，就你不敲。你说我要是在屋里面干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怎么办？”
“你光明磊落的能办什么坏事，再说了之前就没怎么敲门。怎么？你心情不好？”
“没有。”杨师确实心情不好，冬天来了，发春还会远么？
“想丁一了？”
“有正经的事么？没有就回吧。哦，忘了说，你上回说的那个什么专栏的事？我觉得没必要。”
“为什么？”
杨师：“别人写专栏，我也写专栏，多没意思。还是把注意力放到球场上吧。”
“可是你上次说，要我给你提供个媒体做心理战的。你忘啦？”
“心理战也不一定用专栏。”
万程若兰撇撇嘴，杨师的专栏确实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噱头。让杨师挑起一场口水战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他不像弗格森那样有资历，可以见谁骂谁。杨师的教练风格还是那种绵里藏针的范，这样也挺好。
想到这，万程若兰把手里的一叠文件递给杨师：“喏，这个是给你的。下半赛季，你要考虑的不只是怎么踢球了。”
杨师看看文件的标题——《关于瓦勒海姆的SWOT分析》。
【SWOT分析法又称为波士顿矩阵。它是一种战略分析方法，通过对被分析对象的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加以综合评估与分析得出结论，从而在战略与战术两个层面加以调整方法、以保障被分析对象的实行以达到所要实现的目标。
SWOT分别代表：strengths（优势）、weaknesses（劣势）、opportunities(机会)、threats（威胁）。】
S优势：队伍年轻，心态积极，能够有效贯彻教练指示，且教练的指挥水平高超。看到这杨师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没了？优势就一片纸？杨师看了万程若兰一眼。
万程若兰好像看出了杨师的心思：“优势劣势你自己最清楚，我没多写。关键是后面机会和威胁。”
哦，那继续看。
O机会：完成赛季的既定目标，在比利时杯赛上取得突破。
T挑战：
一，竞争俱乐部不正当手段。
二，比利时足协内部斗争。
三，赌球集团幕后操纵。
四，新闻媒体的恶意舆论。
五，……
越往后看，杨师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文件上写着上赛季与斯特龙贝克的关键比赛，有赌球集团参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盘口的细微变化，还有一些蛛丝马迹拼接起来，让杨师不得不相信这些事实。
杨师纯洁而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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