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帝君黑料？这么刺-激？！
幼年时，刻晴曾随父亲一同看过请仙典仪。
当时帝君那巨大的龙躯，遮天蔽日。
沧桑的龙目，俯瞰着大地众生。
这副画面，深深地印刻在刻晴脑海之中。
时至今日。
虽然经常被人指责“不敬帝君”。
但刻晴的卧室中，仍然偷偷藏着几个岩王帝君的龙形抱枕。
不知为何。
看到钟离那双淡金色的眼眸，让刻晴想起了第一-次仰望帝君时的刹那。
刻晴一阵失神。
因为她是璃月七星，权势极高，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璃月人对帝君的爱戴，深入人心。
仍然有人不平地低声嘟囔道：
“即使是玉衡星大人，也不能看轻岩王爷这种事情。”
刻晴见众人不待见她，便道：“影响各位雅兴了，告辞。”
她向来洒脱，来去如风。
不会因为他人的眼光和看法，来改变自己的观点。
“等等！玉衡星大人，小女子有事向相商。”
见刻晴要离开，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
是之前关注钟离的那个短发女子。
刻晴转过身来，目光带着些许审视。
另外那个关注钟离的短发女子，来到其身边，欠身轻声道：“这位先生，也是否能邀请你在旁一叙？”
钟离端详了一会短发女子，颔首道：“当然可以。”
这姑娘，竟然是她的族人后裔？
不知所为何事......
他一边心想，一边提鸟笼，起身。
小团雀黑溜溜的眼睛，也看着哪位短发女子，忽然安静下来。
“钟离先生，我叫宛烟。”
“在船时，已经关注你很长时间了。”
“见先生谈吐不凡，虽然出言不多，但从来直切要害，并且见识与常人不同。”
“我有事想和钟先生相谈。”
“还有玉衡星大人，也是如此......”
一-番寒暄过后。
钟离三人，彼此认识。
“原来，你就是胡桃口中经常谈到的那个往生堂新客卿啊。”
刻晴明亮的眸子，打量着钟离。
往生堂从事丧葬行业，历史悠久。
胡桃虽然年仅十四岁，但已经是经验老道的老生意人了。
是个性格活泼又古怪的女孩。
她经常来璃月的事务处理中心——玉京台推销业务，口里全是什么“买一送一”、“团购五折”、“拼着买更实惠！”、“海灯节大酬宾”之类的。
谁见了都躲，避免被胡桃硬塞优惠卡。
唯独刻晴，会和认真地和胡桃讨论，璃月的人均寿命、丧葬社会成本、墓地的规范化建设等等问题。
还算相处得来。
当然，她也不买。
钟离点头道：“原来是我家胡堂主的朋友。平日承蒙照顾了。”
他心中想到，胡桃总算交了别的正常朋友。
难怪最近，她没去骚-扰那只可怜的小僵尸。
他看向那个叫做宛烟的短发女子，问道：“不知宛烟姑娘，有何事指教？”
“两位。”
宛烟沉默片刻，郑重地说道：
“你们觉得，摩拉克斯，真如璃月人所说，是个仁善光明的神明吗？”
“我觉得，他一直在伪装。”
她的眼中，有深深的阴影。
又一个岩王帝君黑粉？
这是要搞黑粉聚会抱团吗？
刻晴一愣，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璃月人民不应该依赖岩王帝君，必须独立自主。”
“而并非我本人，对帝君有什么反感和厌恶。”
钟离看着刻晴有些稚嫩的侧脸，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
低语道：“此时的璃月，已经有你这样的人了吗？”
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之色。
于此同时，心中有了决断。
宛烟看向钟离。
钟离轻声说道：“我心目中的岩王帝君......他是一个有些疲于奔命的神，一个有着很多遗憾的神。他应该迎接一个新的生活。”
比如说，客串一下往生堂客卿。
抱-着胡桃举高高之类的。
比如说，和凝光作笔友。
彼此书信往来，倾听凝光那不为人知的少女心事之类的。
比如说，化身潜入甘雨梦境。
给她制造一个粉红色的童真美梦，来消除她的疲惫之类的。
还比如说......
笼中的小团雀，抬头看着钟离，眼睛一眨不眨，咕地叫了一声。
刻晴和宛烟的表情古怪起来。
即使玉衡星大人见多识广，也从未见人如此评价过岩王帝君。
你这是在评价神？还是在评价你的老友啊？
这口吻，着实古怪！
“钟离先生，你评价岩王帝君的口气，就仿佛和他交谈过一番似的。”
“如果我也能和他......”
刻晴俏脸微不可见的一红，不知道触动什么微妙的心思，不再说话。
她小时候，有抱-着帝君布偶，和布偶聊天的爱好。
刻晴急忙岔开话题，又问道：“宛烟小姐，你似乎对岩王帝君，很是不满？”
了解璃月民众百态，是玉衡星的任务之一。
宛烟的声音，变得尖刻起来：
“小女子不妨直言吧！”
“岩王帝君，其实是一个非常虚伪、且残暴的神。”
“他篡改了历史，美化了自己，愚弄了所有人。”
“他......是一个恶神！”
咯咯！
小团雀不满地叫两声，语气中，莫名带着一种长辈般的责备。
“你无凭无据的.......”
刻晴那小巧的脸蛋，被宛烟的一席话。
气得微-微鼓了起来。
她忽然注意到钟离在笑着看她，急忙揉-揉脸颊，恢复正常的神情。
刻晴淡淡道：“你这样说，那么有足够证据，来证明岩王帝君残暴和虚伪的事实吗？”
“我虽然不喜欢......岩王帝君，但我相信他是正直善良的神。你的评价不客观......对了，钟离先生学识渊博，你怎么看？”
钟离轻轻叹了一气，回想过往。
三千年前的他，多少魔神、强敌，倒在他的脚下，血海成山。
曾经的岩王帝君。
和璃月人目中慈爱、仁厚的岩王爷，可一点不沾边。
那段历史太过残，以至于即使是七神之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缓缓道：
“岩王帝君他经历了魔神战争、坎瑞亚灭国等等的旷世大战。手下所杀，战亡无数。”
“历史的确对他的形象，的确有所美化。”
“世人遗忘了岩王帝君满是杀戮之血的一面。”
钟离觉得自己的评价很公允。
不管是人，还是神，能看清自己，始终是有益的。
刻晴睁大眼睛：“连钟离先生也......”
难道我被帝君黑粉包-围了吗？
她道：“你们怎么都对岩王帝君有恶意的猜想？”
“我不是袒护岩王帝君......我只是出于公道，觉得你们评价有点过分！”
这世道，真是变了。
连我这公认叛逆的“帝君黑粉”，竟然在维护岩王帝君。
刻晴觉得非常诡异。
宛烟见钟离似乎认同自己的看法。
晴也算通情达理，没拿玉衡星的权势压人。
于是多了一些底气。
她正色道：
“当然有！”
“我的族人，便是证明！”
“我是已故的盐之魔神的族人。”
她拉开衣领，露出脖颈下方的皮肤。
是一片干枯死寂的白色。
就仿佛大理石或者盐块一般，没有任何生命的质感！
刻晴微微一愣，她立即明白了：“原来，你是‘赫乌莉亚’的后人。”
为了治理璃月，刻晴除了频繁探访璃月民间之外，还经常翻阅历史典籍，甚至会亲自进行考古探查，来了解璃月历史的变迁。
盐之魔神赫乌莉亚，掌管盐之权能的魔神，死于魔神战争期间。
其幸存的子民中，有一部分，被摩拉克斯收留。
而另外一部分，不知为何，则被放逐至层岩巨渊。
盐之魔神的后人，都遗传着不治之症，活不过三十岁。
他们身-体会渐渐地结晶化，最后彻底化作盐粒。
宛烟点头道：“是的。”
“我族拥有悠久的历史，知道一些遗失的野史秘辛。”
“比如说......岩王帝君幕后促使了堪比神明的人类帝国——坎瑞亚的覆灭。”
“比如说.......风神巴巴托斯明明实力不够格，却因为是岩王帝君小弟的关系，窃居尘世七神之一。挤走了我族赫乌莉亚魔神的地位。”
“比如说......岩王帝君和雷神，存在着不正常的关系。”
“比如说......至冬国女皇性情大变，也是因为遭受到了摩拉克斯的欺凌。”
宛烟一口气说了好多。
刻晴蒙了。
这这这......都是什么猛料啊！
真的吗？
七神的关系竟然这么乱？
岩王帝君......这都干了什么啊！
刻晴表情震惊且质疑：“帝君大人他......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她看向钟离，惯性地征求第三方的看法，以供参考。
而钟离的神情，则显得有些纠结。
“个人认为，大概有一半是真的吧。”
岩王帝君如何如何，和我钟离有什么关系？
钟离理直气壮。
“但是，其中仍有许多恶意的污蔑和扭曲。”
他沉吟道：“随着历史的逝去，真相也会随着口口相传，而沾染主观的倾向。”
果然，自己下凡，当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是个正确的选择。
以凡人的视角，能看到世界的一些曾经未曾注意的一面。
“咕咕！”
小团雀叫着。
不知为何，她有点兴奋，似乎也喜欢听八卦。
宛烟沉声道：“还有......岩王帝君，当年觊觎我族的魔神赫乌莉亚的美-貌。”
“但遭赫乌莉亚拒绝，心怀愤恨。将其残忍杀害，夷平我族强者。”
“他造下滔天杀孽。我朱天圣雀一族，被迫逃亡到层岩巨源之中，方才苟活下来。”
“摩拉克斯收留了一小部分的族人。”
“这是用来伪装他的仁善！方便他篡改历史！”
“但即使如此，这恶神，仍然不肯放过我们！”
“我们一族，活不过三十岁的诅咒——会被我们自身血脉力量而反噬，以至于盐化——就是他这恶神降下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残暴、贪婪、狠毒的恶神！”
她愤愤不已。
而此时，钟离已经眯起了眼。
他安抚过忽然暴躁起来的小团雀后，深深地看着宛烟。
“好一个篡改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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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的龙目，俯瞰着大地众生。
这副画面，深深地印刻在刻晴脑海之中。
时至今日。
虽然经常被人指责“不敬帝君”。
但刻晴的卧室中，仍然偷偷藏着几个岩王帝君的龙形抱枕。
不知为何。
看到钟离那双淡金色的眼眸，让刻晴想起了第一-次仰望帝君时的刹那。
刻晴一阵失神。
因为她是璃月七星，权势极高，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璃月人对帝君的爱戴，深入人心。
仍然有人不平地低声嘟囔道：
“即使是玉衡星大人，也不能看轻岩王爷这种事情。”
刻晴见众人不待见她，便道：“影响各位雅兴了，告辞。”
她向来洒脱，来去如风。
不会因为他人的眼光和看法，来改变自己的观点。
“等等！玉衡星大人，小女子有事向相商。”
见刻晴要离开，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
是之前关注钟离的那个短发女子。
刻晴转过身来，目光带着些许审视。
另外那个关注钟离的短发女子，来到其身边，欠身轻声道：“这位先生，也是否能邀请你在旁一叙？”
钟离端详了一会短发女子，颔首道：“当然可以。”
这姑娘，竟然是她的族人后裔？
不知所为何事......
他一边心想，一边提鸟笼，起身。
小团雀黑溜溜的眼睛，也看着哪位短发女子，忽然安静下来。
“钟离先生，我叫宛烟。”
“在船时，已经关注你很长时间了。”
“见先生谈吐不凡，虽然出言不多，但从来直切要害，并且见识与常人不同。”
“我有事想和钟先生相谈。”
“还有玉衡星大人，也是如此......”
一-番寒暄过后。
钟离三人，彼此认识。
“原来，你就是胡桃口中经常谈到的那个往生堂新客卿啊。”
刻晴明亮的眸子，打量着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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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虽然年仅十四岁，但已经是经验老道的老生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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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不买。
钟离点头道：“原来是我家胡堂主的朋友。平日承蒙照顾了。”
他心中想到，胡桃总算交了别的正常朋友。
难怪最近，她没去骚-扰那只可怜的小僵尸。
他看向那个叫做宛烟的短发女子，问道：“不知宛烟姑娘，有何事指教？”
“两位。”
宛烟沉默片刻，郑重地说道：
“你们觉得，摩拉克斯，真如璃月人所说，是个仁善光明的神明吗？”
“我觉得，他一直在伪装。”
她的眼中，有深深的阴影。
又一个岩王帝君黑粉？
这是要搞黑粉聚会抱团吗？
刻晴一愣，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璃月人民不应该依赖岩王帝君，必须独立自主。”
“而并非我本人，对帝君有什么反感和厌恶。”
钟离看着刻晴有些稚嫩的侧脸，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
低语道：“此时的璃月，已经有你这样的人了吗？”
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之色。
于此同时，心中有了决断。
宛烟看向钟离。
钟离轻声说道：“我心目中的岩王帝君......他是一个有些疲于奔命的神，一个有着很多遗憾的神。他应该迎接一个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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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化身潜入甘雨梦境。
给她制造一个粉红色的童真美梦，来消除她的疲惫之类的。
还比如说......
笼中的小团雀，抬头看着钟离，眼睛一眨不眨，咕地叫了一声。
刻晴和宛烟的表情古怪起来。
即使玉衡星大人见多识广，也从未见人如此评价过岩王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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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先生，你评价岩王帝君的口气，就仿佛和他交谈过一番似的。”
“如果我也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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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急忙岔开话题，又问道：“宛烟小姐，你似乎对岩王帝君，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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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烟的声音，变得尖刻起来：
“小女子不妨直言吧！”
“岩王帝君，其实是一个非常虚伪、且残暴的神。”
“他篡改了历史，美化了自己，愚弄了所有人。”
“他......是一个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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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凭无据的.......”
刻晴那小巧的脸蛋，被宛烟的一席话。
气得微-微鼓了起来。
她忽然注意到钟离在笑着看她，急忙揉-揉脸颊，恢复正常的神情。
刻晴淡淡道：“你这样说，那么有足够证据，来证明岩王帝君残暴和虚伪的事实吗？”
“我虽然不喜欢......岩王帝君，但我相信他是正直善良的神。你的评价不客观......对了，钟离先生学识渊博，你怎么看？”
钟离轻轻叹了一气，回想过往。
三千年前的他，多少魔神、强敌，倒在他的脚下，血海成山。
曾经的岩王帝君。
和璃月人目中慈爱、仁厚的岩王爷，可一点不沾边。
那段历史太过残，以至于即使是七神之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缓缓道：
“岩王帝君他经历了魔神战争、坎瑞亚灭国等等的旷世大战。手下所杀，战亡无数。”
“历史的确对他的形象，的确有所美化。”
“世人遗忘了岩王帝君满是杀戮之血的一面。”
钟离觉得自己的评价很公允。
不管是人，还是神，能看清自己，始终是有益的。
刻晴睁大眼睛：“连钟离先生也......”
难道我被帝君黑粉包-围了吗？
她道：“你们怎么都对岩王帝君有恶意的猜想？”
“我不是袒护岩王帝君......我只是出于公道，觉得你们评价有点过分！”
这世道，真是变了。
连我这公认叛逆的“帝君黑粉”，竟然在维护岩王帝君。
刻晴觉得非常诡异。
宛烟见钟离似乎认同自己的看法。
晴也算通情达理，没拿玉衡星的权势压人。
于是多了一些底气。
她正色道：
“当然有！”
“我的族人，便是证明！”
“我是已故的盐之魔神的族人。”
她拉开衣领，露出脖颈下方的皮肤。
是一片干枯死寂的白色。
就仿佛大理石或者盐块一般，没有任何生命的质感！
刻晴微微一愣，她立即明白了：“原来，你是‘赫乌莉亚’的后人。”
为了治理璃月，刻晴除了频繁探访璃月民间之外，还经常翻阅历史典籍，甚至会亲自进行考古探查，来了解璃月历史的变迁。
盐之魔神赫乌莉亚，掌管盐之权能的魔神，死于魔神战争期间。
其幸存的子民中，有一部分，被摩拉克斯收留。
而另外一部分，不知为何，则被放逐至层岩巨渊。
盐之魔神的后人，都遗传着不治之症，活不过三十岁。
他们身-体会渐渐地结晶化，最后彻底化作盐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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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岩王帝君幕后促使了堪比神明的人类帝国——坎瑞亚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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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岩王帝君和雷神，存在着不正常的关系。”
“比如说......至冬国女皇性情大变，也是因为遭受到了摩拉克斯的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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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都是什么猛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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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神的关系竟然这么乱？
岩王帝君......这都干了什么啊！
刻晴表情震惊且质疑：“帝君大人他......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她看向钟离，惯性地征求第三方的看法，以供参考。
而钟离的神情，则显得有些纠结。
“个人认为，大概有一半是真的吧。”
岩王帝君如何如何，和我钟离有什么关系？
钟离理直气壮。
“但是，其中仍有许多恶意的污蔑和扭曲。”
他沉吟道：“随着历史的逝去，真相也会随着口口相传，而沾染主观的倾向。”
果然，自己下凡，当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是个正确的选择。
以凡人的视角，能看到世界的一些曾经未曾注意的一面。
“咕咕！”
小团雀叫着。
不知为何，她有点兴奋，似乎也喜欢听八卦。
宛烟沉声道：“还有......岩王帝君，当年觊觎我族的魔神赫乌莉亚的美-貌。”
“但遭赫乌莉亚拒绝，心怀愤恨。将其残忍杀害，夷平我族强者。”
“他造下滔天杀孽。我朱天圣雀一族，被迫逃亡到层岩巨源之中，方才苟活下来。”
“摩拉克斯收留了一小部分的族人。”
“这是用来伪装他的仁善！方便他篡改历史！”
“但即使如此，这恶神，仍然不肯放过我们！”
“我们一族，活不过三十岁的诅咒——会被我们自身血脉力量而反噬，以至于盐化——就是他这恶神降下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残暴、贪婪、狠毒的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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