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超凡
老郭和徒弟小白一天行走两个案发现场。
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无比。
“嚣张！简直太嚣张了！”
“师父，消息封锁不住，网上已经闹大了……陈队顶不住压力，要求咱们一周内破案………”
老郭摇头：“毫无头绪，很难破案。”
“根据现场痕迹来看，全部都是受到过度惊吓而亡，哪怕有目击者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也都统一口径，只说见鬼，对了，找每个案子关联点，将两起命案并案合宗，寻找出关联的部分,重点突击调查，或许就能帮咱们牵出一条线索。”
……
各方媒体闹的很凶，关于两个案子直接上了热搜,不管其他省市作何反应，但安南市百姓都被震惊到了。
震惊归震惊，骂声却不多，甚至有不少夸赞的。
“好，大快人心！”
“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上天来收他们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
“多做好事，多积阴德，举头三尺有神明。”
……
与此同时。
楚天歌正在和张老道师徒一块用餐。
“敢问道长，如今世界可有修炼界？”
“你想问修炼者的圈子？”
“对。”
张老道笑呵呵说：“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修炼者的圈子慢慢地变小了，到如今也就那么几家了。”
“西方呢？”
“西方？”
张老道愣了愣，思虑一番，回答：“说实话,我没太关注西方的修炼圈子，大家的修炼理论和修为体系大相庭径,而且西方修士和咱们东方修炼者不一样，咱们讲究门第传承，闭门造车的同时，又希望门第发扬光大，他们啊，多半只在家族内一脉相承，一旦家族灭亡，传承也就跟着断了香火，想必他们的修炼圈子要比咱们要没落的多得多。”
“也就是说，东方和西方修炼圈子，基本没有啥交集对吧。”
楚天歌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推演时空仅仅只是一种可能性，哪怕存在时空交集，也不会出现大范围的时空错乱。
主世界，一直都很正常，秉持科学的持续发展和昌盛繁荣，基本很少出现超凡事件，尽管普通人层次低，可能接触不到，但也会有蛛丝马迹泄露出来,不至于一丁点相关传闻都没有,网上的虚假传闻倒不少，但明眼人打眼一瞧便晓得那些信息都是以讹传讹和凭空捏造，哪怕道宗仍然有修炼法的传承，也都很浅显，停留表面，加上末法时代（污染严重），修炼者少而又少，能修炼至入门者，凤毛麟角，大多数修炼者，顶多也就能做到强身健体。
“没啥交集。”
张老道摇了摇头：“小友估计被影视小说误导了，世界上没有神来神去的伟岸力量，你要相信科学，尤其作为天问集团的核心成员，你更要坚定不移地相信科学！”
楚天歌笑了笑：“道长多心，我就是耐不住好奇心问问。”
影视小说是想象力的创造，但未必不能成真。
据说，让一百位科学家和一百位小说家去畅享未来三十年，人类社会和文明会变成什么样。
结果，科学家的畅想大都没能实现，反而小说家的幻想，一个个基本都实现了。
为啥呢？
两个字，需要！
小说家的幻想，基于现实，取于百姓，想象于需要，因为需要而被创造。
科学家则不然，他们有丰富的学识和理论基础，建立在科学上的畅想一定不会错，但实现……呵呵，很难，无他，简单来说，被科学需要，却不被人们需要，不被人们需要的东西再如何先进伟大，都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但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就不能去发掘和创造，毕竟科学需要进步，而代表进步的这一撮东西，往往就是最没用的东西。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你认为的没用，只是你认为。
“来来来，吃饭，吃饭。”
……
饭后，他陪同张老道一同逛山，一块堪舆风水，顺便学点玄学的东西。
学可以无术，但不能不博，学而不博就是没见识！
这个时候，辛玉竹和苏方木出现了。
“先生，有重要事向您汇报。”
“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说吗？”
“先生，有急事。”
楚天歌眉头一皱，先对张老道说：“道长，容我先失陪一下。”
张老道抚须笑道：“小友只管去忙，老道去前方等你，前方是个龙气汇聚之地，好地方啊，到时候你盖上一栋别墅，保管你升官发财，福寿延年。”
说着，张老道向前走去。
“说吧，什么事？”
“今天安南发生了两起命案，死者都是作恶多端的恶人，这件事闹得不小，满城风雨。”
听辛玉竹这么一说，楚天歌把目光投向苏方木。
苏方木急忙摆手，“和我没关系，地府尚未在安南各个街道乡村铺开，我这个判官职责还没落实。”
楚天歌诧异道：“那就奇怪了，你们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没？”
辛玉竹先回答：“网上的消息众说纷纭，我从天网系统中得到了两例案子的卷宗，从卷宗上看，两名死者的死因都是惊吓过度，现场都有目击者人证，但目击者都称见到了鬼。”
楚天歌再次看向苏方木，苏方木无语：“……我发誓，和我真没关系。”
“你呢，什么想法？”
苏方木沉吟片刻，说：“两种情况，第一，高智商犯罪，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第二，超凡力量。”
楚天歌问：“那你偏向哪一种，毕竟你的智商是目前我见过的人里，最高的一位。”
苏方木唯一沉吟，苦笑道：“老实说，我偏向第二种，可能我太自负了，但根据我计算的生命、死亡和偶然三大公式在记忆宫殿里的推算反演结果来看，他们的死太突然且太突兀，若对方能实行高智商犯罪，必须满足三大公式合理性原则和取死阈值范围，否则……我想象不出来对方究竟会有怎样的智慧。”
楚天歌扭头问向辛玉竹：“玉竹，你怎么看？”
辛玉竹想了想，回道：“我也偏向于超凡力量作祟，但不排除外星神秘技术打击。”
楚天歌点点头：“高智商犯罪可能性很小，宇宙文明打击的可能性很大，但超凡力量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你俩将九歌、地府两大势力都派出去守点，若真有超凡力量作案，恐怕这个世界从此就不会太平静了。”
“是。”
两人离去。
楚天歌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由于未知的变化，导致了时空错位交互，使得某一或多个非本时空平行世界、平行宇宙的其他同平行世界与本时空产生了交错重叠。”
【宿主记得上次去精神病院时，卫矛如何回答你关于时空、宿命和多重时空的解答吗？】
“……你想说……时空平行且重合的特殊状态？”
【是的宿主，三位本该死的人因为时空错乱没死成，对于世界剧情修正性来说，无法容忍，然而在它的意识观下，苏小暖和其父母的确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
楚天歌眼底惊骇一闪。
“他们确实死了，现在的他们，根本就不是本时空的他们？！！”
【时空宿命从来无法逆转，四维空间的三维生物是极其悲哀的。】
楚天歌咽了一口唾沫，立即给苏方木打电话。
“你先别去忙着部署地府，先去你老家，看一看原本埋葬你父母的坟墓。”
电话那头，苏方木先闻言一愣，高智商的他立即想到无数种可能。
“先生，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苏方木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忽上忽下地跳动。
“很有可能，但也没有必要太吃惊，无论哪一条线上，小暖都是你妹妹，伯父伯母依旧是你亲生父母，你做DNA也属于%的亲权关系。”
苏方木沉默片刻：“先生放心，我不会多想，哪怕您的推论属实，我也能接受，毕竟失而复得已经让我感激涕零。”
家人亲情的渴望，何必在于真假虚伪，而且，这并非虚假，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你面前，怎么可能是假的。
电话这头，楚天歌挂上电话。
“现在再说说超凡力量作案的事件，如果时空重合……就像卫老师说的那样，没准会产生时空闪影，时空闪影属于集体性记忆修改事件……若闪影的基础上，出现了比闪影更恐怖的事情，比如，时空具现或转移，让非本世界人，出现在这个世界……”
他眼眸一闪，立即给辛玉竹打电话。
“先帮我查一下，2022年7月17和2023年8月23日，安南市及其周边可发生什么大事，注意，最好有关通讯、能源等方面的事情，比如意外爆炸，或者地震自然灾害等等。”
“好的先生，稍后给您消息。”
说罢。
楚天歌看了眼日期，明天开学，等开学报到结束，他得去一趟精神病院，然后再去一趟佛藏高原。
冈齐山峰的神秘传闻，或许没有那么简单，顺便去瞧瞧一下雍仲本宗是否有传承下去。
他转身换上一副笑容，向前方走去：“道长，让您久等了。”
“无妨。”
张老道摆了摆手，然后犹豫几秒，问道：“我刚刚偷偷观察了一下你的两位朋友，他们俩的命与势很古怪。”
“怎么说？”
这俩人，一个天才修罗，一个非人哉，会有怎样的势？
张老道捻了捻山羊胡，微笑道：“女无命，男为阴。”
楚天歌瞳孔微缩，不动声色地询问：“何解？”
“女的冷冰冰就像一块石头，周围没有一分一毫的天地运势，古怪无比，说实话，哪怕死人都会有一丝残存的势。”
张老道眉眼里充满疑惑。
“男的呢？”
“男的运势很旺盛，他命中有贵人帮助，但他属于阴，很奇怪，阴人相面……呵呵，非天人不可镇压。”
言毕，张老道深深地瞅了楚天歌一眼。
楚天歌摩挲下巴，对风水相术的兴致愈发浓厚。
“道长教我。”
“好说。”
……
开学。
大三。
这一时期，对莘莘学子们来说，是一个关键阶段。
专业课。
大一基础课，大二基础＋专业，大三纯专业课，有些同学在整个大学阶段，或许未来工作能用到的知识，也就这个阶段学的，若这个阶段的东西都没能用到，只能说明一件事，工作不对口。
当然了，工作、就业等字眼，自从他拥有推演系统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他之所以去上学，一来完成裴院长的心愿，二来，看书，获取知识。
看书，多为历史书，也有专业学科，毕竟与外星文明接触过程中，若一点科学文化都没有，未免显得太没文化了。
人必须要学习，无论什么时候，活到老，学到老，学习总没错的。
回到学校，报了名，再次见到文元这货。
“老楚，一个暑假不见，想爸爸没有。”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两人见面就玩闹。
晚上，老地方，学校门口李记烧烤。
撸串，哈啤酒。
“老楚，我对未来的人生感到无限的迷茫，你知道的，我出身于一个贫困家庭，我的父母砸锅卖铁好不容易才供我读书上大学，我本来想考研或者考公的，但我心里更想多挣点钱。”
说着，文元哭得稀里哗啦的。
楚天歌一拍脑门：“若非和你同吃同住两年多，真有可能被你骗到。”
“你直接说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比如说，进天问。”
文元一把抹干眼泪，撸一口大腰子：“哈哈哈，老楚，世界上只有你懂爸爸啊，没错，我承认，我想走你的后门！”
“……关系不比后门好听吗，傻儿子。”
楚天歌竖立一根中指：“叫爸爸，我就给你安排一波。”
话音刚落。
文元乖巧听话地喊上一句：“爸爸。”
“……你倒真干脆，先说好，天问人事部面试的机会给你，估摸着你多半也能进去，但不能借着咱俩关系在天问内不作为。”
楚天歌通过时空推演得知，未来的文元也会在天问集团工作，而且身居要职，地位不低，属于核心领导层。
既然如此，不如顺水推舟，再者来说，文元行动力和执行力不错，除了为人好玩了一点，就学习成绩上来说，其实不错。
学校的学习成绩，不代表什么，但起码能代表这一时期，该学生在这一件事情上认真且努力了，若学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算给你天问集团执行总裁CEO也于事无补。
“放心啦老楚，哥们哪能给你丢脸。”
“对了，明天我要离开学校，消失半个月，老规矩，课堂上帮我答到。”
文元愣了愣，转而反应过来：“也对，天问集团扩张如此快，你确实很忙。”
楚天歌摇头：“不，你误会了，我打算去佛藏高原去旅游，九月天，天高气爽，美滋滋。”
文元：“……”
接着，文元对正在碳火烤串的老李喊道：“李叔，再来十串大腰子，多放孜然，多放辣！”
老李：“好嘞，马上就来。”
楚天歌翻白眼：“艹，你吃的完吗你？”
“你个单身狗懂啥，我弟弟今年少不了忙碌，趁此良机多补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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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简直太嚣张了！”
“师父，消息封锁不住，网上已经闹大了……陈队顶不住压力，要求咱们一周内破案………”
老郭摇头：“毫无头绪，很难破案。”
“根据现场痕迹来看，全部都是受到过度惊吓而亡，哪怕有目击者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也都统一口径，只说见鬼，对了，找每个案子关联点，将两起命案并案合宗，寻找出关联的部分,重点突击调查，或许就能帮咱们牵出一条线索。”
……
各方媒体闹的很凶，关于两个案子直接上了热搜,不管其他省市作何反应，但安南市百姓都被震惊到了。
震惊归震惊，骂声却不多，甚至有不少夸赞的。
“好，大快人心！”
“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上天来收他们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
“多做好事，多积阴德，举头三尺有神明。”
……
与此同时。
楚天歌正在和张老道师徒一块用餐。
“敢问道长，如今世界可有修炼界？”
“你想问修炼者的圈子？”
“对。”
张老道笑呵呵说：“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修炼者的圈子慢慢地变小了，到如今也就那么几家了。”
“西方呢？”
“西方？”
张老道愣了愣，思虑一番，回答：“说实话,我没太关注西方的修炼圈子，大家的修炼理论和修为体系大相庭径,而且西方修士和咱们东方修炼者不一样，咱们讲究门第传承，闭门造车的同时，又希望门第发扬光大，他们啊，多半只在家族内一脉相承，一旦家族灭亡，传承也就跟着断了香火，想必他们的修炼圈子要比咱们要没落的多得多。”
“也就是说，东方和西方修炼圈子，基本没有啥交集对吧。”
楚天歌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推演时空仅仅只是一种可能性，哪怕存在时空交集，也不会出现大范围的时空错乱。
主世界，一直都很正常，秉持科学的持续发展和昌盛繁荣，基本很少出现超凡事件，尽管普通人层次低，可能接触不到，但也会有蛛丝马迹泄露出来,不至于一丁点相关传闻都没有,网上的虚假传闻倒不少，但明眼人打眼一瞧便晓得那些信息都是以讹传讹和凭空捏造，哪怕道宗仍然有修炼法的传承，也都很浅显，停留表面，加上末法时代（污染严重），修炼者少而又少，能修炼至入门者，凤毛麟角，大多数修炼者，顶多也就能做到强身健体。
“没啥交集。”
张老道摇了摇头：“小友估计被影视小说误导了，世界上没有神来神去的伟岸力量，你要相信科学，尤其作为天问集团的核心成员，你更要坚定不移地相信科学！”
楚天歌笑了笑：“道长多心，我就是耐不住好奇心问问。”
影视小说是想象力的创造，但未必不能成真。
据说，让一百位科学家和一百位小说家去畅享未来三十年，人类社会和文明会变成什么样。
结果，科学家的畅想大都没能实现，反而小说家的幻想，一个个基本都实现了。
为啥呢？
两个字，需要！
小说家的幻想，基于现实，取于百姓，想象于需要，因为需要而被创造。
科学家则不然，他们有丰富的学识和理论基础，建立在科学上的畅想一定不会错，但实现……呵呵，很难，无他，简单来说，被科学需要，却不被人们需要，不被人们需要的东西再如何先进伟大，都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但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就不能去发掘和创造，毕竟科学需要进步，而代表进步的这一撮东西，往往就是最没用的东西。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你认为的没用，只是你认为。
“来来来，吃饭，吃饭。”
……
饭后，他陪同张老道一同逛山，一块堪舆风水，顺便学点玄学的东西。
学可以无术，但不能不博，学而不博就是没见识！
这个时候，辛玉竹和苏方木出现了。
“先生，有重要事向您汇报。”
“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说吗？”
“先生，有急事。”
楚天歌眉头一皱，先对张老道说：“道长，容我先失陪一下。”
张老道抚须笑道：“小友只管去忙，老道去前方等你，前方是个龙气汇聚之地，好地方啊，到时候你盖上一栋别墅，保管你升官发财，福寿延年。”
说着，张老道向前走去。
“说吧，什么事？”
“今天安南发生了两起命案，死者都是作恶多端的恶人，这件事闹得不小，满城风雨。”
听辛玉竹这么一说，楚天歌把目光投向苏方木。
苏方木急忙摆手，“和我没关系，地府尚未在安南各个街道乡村铺开，我这个判官职责还没落实。”
楚天歌诧异道：“那就奇怪了，你们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没？”
辛玉竹先回答：“网上的消息众说纷纭，我从天网系统中得到了两例案子的卷宗，从卷宗上看，两名死者的死因都是惊吓过度，现场都有目击者人证，但目击者都称见到了鬼。”
楚天歌再次看向苏方木，苏方木无语：“……我发誓，和我真没关系。”
“你呢，什么想法？”
苏方木沉吟片刻，说：“两种情况，第一，高智商犯罪，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第二，超凡力量。”
楚天歌问：“那你偏向哪一种，毕竟你的智商是目前我见过的人里，最高的一位。”
苏方木唯一沉吟，苦笑道：“老实说，我偏向第二种，可能我太自负了，但根据我计算的生命、死亡和偶然三大公式在记忆宫殿里的推算反演结果来看，他们的死太突然且太突兀，若对方能实行高智商犯罪，必须满足三大公式合理性原则和取死阈值范围，否则……我想象不出来对方究竟会有怎样的智慧。”
楚天歌扭头问向辛玉竹：“玉竹，你怎么看？”
辛玉竹想了想，回道：“我也偏向于超凡力量作祟，但不排除外星神秘技术打击。”
楚天歌点点头：“高智商犯罪可能性很小，宇宙文明打击的可能性很大，但超凡力量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你俩将九歌、地府两大势力都派出去守点，若真有超凡力量作案，恐怕这个世界从此就不会太平静了。”
“是。”
两人离去。
楚天歌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由于未知的变化，导致了时空错位交互，使得某一或多个非本时空平行世界、平行宇宙的其他同平行世界与本时空产生了交错重叠。”
【宿主记得上次去精神病院时，卫矛如何回答你关于时空、宿命和多重时空的解答吗？】
“……你想说……时空平行且重合的特殊状态？”
【是的宿主，三位本该死的人因为时空错乱没死成，对于世界剧情修正性来说，无法容忍，然而在它的意识观下，苏小暖和其父母的确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
楚天歌眼底惊骇一闪。
“他们确实死了，现在的他们，根本就不是本时空的他们？！！”
【时空宿命从来无法逆转，四维空间的三维生物是极其悲哀的。】
楚天歌咽了一口唾沫，立即给苏方木打电话。
“你先别去忙着部署地府，先去你老家，看一看原本埋葬你父母的坟墓。”
电话那头，苏方木先闻言一愣，高智商的他立即想到无数种可能。
“先生，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苏方木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忽上忽下地跳动。
“很有可能，但也没有必要太吃惊，无论哪一条线上，小暖都是你妹妹，伯父伯母依旧是你亲生父母，你做DNA也属于%的亲权关系。”
苏方木沉默片刻：“先生放心，我不会多想，哪怕您的推论属实，我也能接受，毕竟失而复得已经让我感激涕零。”
家人亲情的渴望，何必在于真假虚伪，而且，这并非虚假，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你面前，怎么可能是假的。
电话这头，楚天歌挂上电话。
“现在再说说超凡力量作案的事件，如果时空重合……就像卫老师说的那样，没准会产生时空闪影，时空闪影属于集体性记忆修改事件……若闪影的基础上，出现了比闪影更恐怖的事情，比如，时空具现或转移，让非本世界人，出现在这个世界……”
他眼眸一闪，立即给辛玉竹打电话。
“先帮我查一下，2022年7月17和2023年8月23日，安南市及其周边可发生什么大事，注意，最好有关通讯、能源等方面的事情，比如意外爆炸，或者地震自然灾害等等。”
“好的先生，稍后给您消息。”
说罢。
楚天歌看了眼日期，明天开学，等开学报到结束，他得去一趟精神病院，然后再去一趟佛藏高原。
冈齐山峰的神秘传闻，或许没有那么简单，顺便去瞧瞧一下雍仲本宗是否有传承下去。
他转身换上一副笑容，向前方走去：“道长，让您久等了。”
“无妨。”
张老道摆了摆手，然后犹豫几秒，问道：“我刚刚偷偷观察了一下你的两位朋友，他们俩的命与势很古怪。”
“怎么说？”
这俩人，一个天才修罗，一个非人哉，会有怎样的势？
张老道捻了捻山羊胡，微笑道：“女无命，男为阴。”
楚天歌瞳孔微缩，不动声色地询问：“何解？”
“女的冷冰冰就像一块石头，周围没有一分一毫的天地运势，古怪无比，说实话，哪怕死人都会有一丝残存的势。”
张老道眉眼里充满疑惑。
“男的呢？”
“男的运势很旺盛，他命中有贵人帮助，但他属于阴，很奇怪，阴人相面……呵呵，非天人不可镇压。”
言毕，张老道深深地瞅了楚天歌一眼。
楚天歌摩挲下巴，对风水相术的兴致愈发浓厚。
“道长教我。”
“好说。”
……
开学。
大三。
这一时期，对莘莘学子们来说，是一个关键阶段。
专业课。
大一基础课，大二基础＋专业，大三纯专业课，有些同学在整个大学阶段，或许未来工作能用到的知识，也就这个阶段学的，若这个阶段的东西都没能用到，只能说明一件事，工作不对口。
当然了，工作、就业等字眼，自从他拥有推演系统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他之所以去上学，一来完成裴院长的心愿，二来，看书，获取知识。
看书，多为历史书，也有专业学科，毕竟与外星文明接触过程中，若一点科学文化都没有，未免显得太没文化了。
人必须要学习，无论什么时候，活到老，学到老，学习总没错的。
回到学校，报了名，再次见到文元这货。
“老楚，一个暑假不见，想爸爸没有。”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两人见面就玩闹。
晚上，老地方，学校门口李记烧烤。
撸串，哈啤酒。
“老楚，我对未来的人生感到无限的迷茫，你知道的，我出身于一个贫困家庭，我的父母砸锅卖铁好不容易才供我读书上大学，我本来想考研或者考公的，但我心里更想多挣点钱。”
说着，文元哭得稀里哗啦的。
楚天歌一拍脑门：“若非和你同吃同住两年多，真有可能被你骗到。”
“你直接说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比如说，进天问。”
文元一把抹干眼泪，撸一口大腰子：“哈哈哈，老楚，世界上只有你懂爸爸啊，没错，我承认，我想走你的后门！”
“……关系不比后门好听吗，傻儿子。”
楚天歌竖立一根中指：“叫爸爸，我就给你安排一波。”
话音刚落。
文元乖巧听话地喊上一句：“爸爸。”
“……你倒真干脆，先说好，天问人事部面试的机会给你，估摸着你多半也能进去，但不能借着咱俩关系在天问内不作为。”
楚天歌通过时空推演得知，未来的文元也会在天问集团工作，而且身居要职，地位不低，属于核心领导层。
既然如此，不如顺水推舟，再者来说，文元行动力和执行力不错，除了为人好玩了一点，就学习成绩上来说，其实不错。
学校的学习成绩，不代表什么，但起码能代表这一时期，该学生在这一件事情上认真且努力了，若学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算给你天问集团执行总裁CEO也于事无补。
“放心啦老楚，哥们哪能给你丢脸。”
“对了，明天我要离开学校，消失半个月，老规矩，课堂上帮我答到。”
文元愣了愣，转而反应过来：“也对，天问集团扩张如此快，你确实很忙。”
楚天歌摇头：“不，你误会了，我打算去佛藏高原去旅游，九月天，天高气爽，美滋滋。”
文元：“……”
接着，文元对正在碳火烤串的老李喊道：“李叔，再来十串大腰子，多放孜然，多放辣！”
老李：“好嘞，马上就来。”
楚天歌翻白眼：“艹，你吃的完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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